?来芙蓉苑?”半晌“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姐姐过去么?”孙思瑶试探的问着。
“过去?我过去干什么?”薛可迷惑的看了眼她,反问道。
孙思瑶像是轻轻松口气,将手中的绣品放到一边道:“姐姐不过去,我也不过去了,我陪着姐姐。”
薛可轻轻笑了笑,又看向窗外。树叶慢慢凋落,一片萧条。
孙思瑶往薛可那边挪了挪,道:“我绣的这个荷包,姐姐喜欢么?”
薛可接过她递来的绣绷,绣着一树桃花,灼灼其华,配色煞是鲜艳。
“真好看!”薛可由衷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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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的脸色阴沉。
座下燕肥环瘦,却偏偏没有她。他撤去影卫,让她搬到芙蓉苑,到底是在逼自己还是在逼她,他也说不清。他强迫自己将她当成一个后院的普通女人,忍了这么多天才来芙蓉苑,可她竟然不见他!
若是论狠心,他是远不及她的!他在心里冷冷笑着自己。
丝竹声隐隐约约传到秋菊院,薛可恍恍惚惚地听着。孙思瑶笑了笑,半晌说了句:“姐姐不要伤心,这天下男人,多是负心薄幸的。”
薛可越来越依赖孙思瑶,到了一刻也不能分开的地步。一眼看不见她,整个人便焦躁起来。
孙思瑶也没有不耐烦,整日的呆在秋菊院。
只是两个人在小小的房间内也不说话。
天气到了深秋,秋菊院自然比不得抱朴院暖和。薛可怕冷,每年都早早生起炭盆。只是现在秋菊院内份例的碳尚未供应上,她身为选侍,也没有上好的银丝碳。
入秋开始,薛可的咳嗽便一直断断续续,这几日冷起来,咳得更加深了些。孙思瑶说秋菊院凉了些,邀薛可去她的晓香院去住。薛可也不置可否。
阿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
薛可进了晓香院也是镇日的呆在屋里,有时一天也不和阿六说上一句话。
在太子十多天后第二次来到芙蓉苑,而薛可依然没有出现的时候,忍不住踢翻了身前的几案。
太子的身影刚要消失在芙蓉苑时,阿六追了上去,单膝跪地道:“殿下!娘子她,她有些不对劲。”
“不对劲?”太子冷冷笑了一声:“怎么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阿六也说不上来,但是感觉怪怪的:“娘子她有些恍恍惚惚的,不太说话,还有,突然和孙嫔亲近起来。”
太子冷哼了一声:“除了孤,她和谁都亲近。为着一个刺客,她都能骗孤说是有孕,现在和孙嫔走的近有什么稀奇!”
阿六心下明知不对,却不知道如何说起:“孙嫔她,也有些怪怪的。”
太子想起今晚孙思瑶也没有出现,心下竟莫名其妙的酸了起来:“那就让她们姐妹情深去吧!”
说完,便带着兴儿大步离开了。阿六还想说什么,兴儿拉住她,悄声道:“阿六姑娘,殿下正在气头上,回头再说吧!你再劝劝娘子吧!总要有个人先低头的啊!”
阿六只是有苦说不出。转身回到香晓院,门口的丫鬟拦住她,说是孙嫔和唐选侍已经歇下了。
秦王的回朝确实让东宫上下忙的够呛。太子又是刻意的去忽略心底的那个人。因而等到影五瞅着机会禀报的时候已经又过去一个月了。
秋冬的湖面一片萧索,偶尔两只寒鸭游过,泛起一道涟漪。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阿六也见不到她?阿六不是贴身伺候的么?芙蓉苑里还有人拦得住阿六?”
“属下也不清楚,阿六就是这么说的。”影五也觉得有点不可思议,但是阿六焦急的神情不似作伪。
更关键的是,太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