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引得周围一片骚动。喝得酩酊大醉的他，看到包拯和展昭立刻站起，语不成句，“你们……你们来找我做什么！”

“教主已死，你与他肯定有仇。”展昭直截了当地问。

“我没杀他！”白虎满脸慌张，“他是死于装神弄鬼，昔日的恩怨并不能成为杀人的理由！”

白虎神情激动，展昭不由得感受到他话里的恐惧，于是寻求证据。

“那你为何要与他争斗？”

“因为他提出要将我逐出教门，反而我怀疑他已经不再信仰白莲教了！”白虎的声音越来越急切，脸上的酒意也在一瞬间被惊醒，“我只想保住我自己！”

这时，包拯突然道：“你说的今日之事，只是你害怕的真实，我需要一个证人，如果你不想被追究。”

白虎面露无辜，喃喃道，“我真无辜。”

包拯微微侧头，飘动的风铃声响起，正好借着这股寒风，展昭心中又浮现出绣香的模样。她并不是无辜，反而见证了太多的秘密。

“绣香必定是知道的，可以让她坦白。”

几天后，包拯召见了绣香，再次在一起令其回忆那晚的一切。

绣香默默思索，声音低落而清晰，“我看见教主与白虎争执，随后一个黑影瞬间闪过，我甚至听到了教主的呼唤，是他叫住了我，似乎是想让我见到什么……可怕的东西。”

“那黑影，绝对有问题。”展昭突然插嘴，“你能否再次回忆，除了声音，还有别的线索吗？”

绣香微微低头，困惑与恐惧交织。回忆涌上心头，语气颤抖：“还有一个人，可能是白虎的同伴，名叫黑雀。他们常常一同出入，似乎背负着不为人知的秘密。”

展昭与包拯互视一眼，心中似乎豁然开朗。

“我们需要尽快找到黑雀，并找他来对质。”

包拯决定再次进行审问，他们将黑雀拘捕，对其进行问讯。

几日之后，黑雀被带上刑具，他一脸无辜，眼神中闪烁着慌乱。

“你为何与白虎一同行动？”包拯直截了当。

“我与他们之间没有关系！”黑雀急忙辩解，脸上满是痛苦，“我只是个小角色，不想招惹是非！”

“可白莲教主的死与这场斗争有关。”展昭冷声道，“难道你不想为自己洗清冤屈？”

“我无可奉告！”黑雀目露躲闪，意识到面前的两人根本无法逃避。

“我知道你心中隐藏着秘密，藏不住便告诉我，你的身份又是什么？”包拯逼问。

“我，我是替身!”黑雀终于忍受不住道出真相，“我们一直在为白莲教的斗争中博弈，甚至有些时候我替白虎行事。”

原来，白虎与黑雀之间真正的关系并不单纯。包拯的手指骤然停住，眼神如鹰勘探着真相的踪影。

“所以你的身份与教主的争斗直接相关，你不仅是替身，还是我的故人。”

“那，那你们要杀了我吗！”黑雀忐忑地说。

展昭缓缓逼近，“若你想活命，必须将白虎和教主的过往说出全部。”

黑雀瞪大眼睛，终究向包拯与展昭交代了往事。原来，他早已知道白虎与白莲教的教主，早在两人和解之前，他们曾经结为同盟，结果却因教主阴险失掉了阵营。

“教主在世时总是想控制掌权，而白虎与教主关系悄然逆转，冤屈交织，并且最终导致两者因权力之争相残。”

“这是真实的吗？那你知道他为什么不可思议地死去吗？”展昭不解。

黑雀心若死灰，搭头重重，流露出对过去的遗憾，“他们接触的一切都令教主处于无法接受的境地，他妄图挑衅白虎，最终自食恶果。”

最终，在黑雀的引导下，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