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你多久没来找我玩了,看你天天那么忙,我还以为你忙的都忘了还有我这么一个人了呢!”
盛海棠边说边将手上拿着的御寒的披风系好,然后将房间的门关住。
南柳拿起地上放着的那壶酒,笑着站起,
“没忘,忘了谁都不会忘了你呀。”
盛海棠理了理披风,听到南柳的话,抿着唇傲娇的笑了笑,
“这说的才像点人话。”
说完,伸手去接南柳从地上拿起的酒壶,
“这是给我的。”
说着,就将酒壶拿到了手里。
南柳不挣扎,任由盛海棠拿走,
“谁说是给你的,这是给我在外面的野男人带的。”
盛海棠已经揭开酒封,仰头饮了一大口了。
饮完,听到南柳的话,抬手用袖子擦了擦嘴,
“走吧,跟野男人回房间吧。”
南柳被逗的笑出了声。
……
盛海棠的房间以淡紫色为主,走进房间,入眼之处都让人感觉到舒服。
房间的床榻上,南柳与盛海棠并排坐在床头,手里各抱着一个酒壶饮酒。
盛海棠仰头喝了好几口酒,也看了南柳好几眼。
最后还是先开了口。
扭着头,看着南柳,
“怎么了,有什么烦心事想跟我说?
南柳双手握着酒壶放在身前,怔了一会儿。
然后才答,
“……我没什么烦心事,就是想来看看你。”声音弱弱的。
盛海棠移开视线,又喝了一大口酒。
喝完,不轻不重的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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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便只喝酒,不说话。
南柳扭头看了盛海棠的侧脸一眼。
然后,歪头,轻轻的靠在盛海棠的肩膀上,小声嘟囔,
“今天在衙门忙的晚了,有点累……”
盛海棠仰头饮酒,嗯了一声。
……
南柳将头轻轻的在盛海棠的肩膀上蹭了蹭,
“刚刚走过来的时候,忽然想我娘了……”
“……”
盛海棠抬手,轻轻的摸了摸南柳的头,再次嗯了一声。
声音中有叹息,有心疼。
南柳将手中的酒壶放到边上,伸手抱住盛海棠的胳膊,很依赖的将头搁在盛海棠的肩膀上,
“还想到了很多以后的事情,忽然感觉自己有些没用,也不知道自己到底能干些什么……”
盛海棠歪头看了南柳一眼。
然后也将酒壶放到一边,身子往下滑了滑,歪了歪头,与南柳靠在一起。
先是叹息了一声,然后才语气幽幽的开口,
“我们都是一样的,南柳,我也不知道自己以后能干些什么。”
“……”南柳不语。
盛海棠顿了一会儿。
然后,忽然笑了笑,
“郡里像我俩这么大的姑娘们,要么是已经嫁了人了,要是在等着嫁人,等着相夫教子了,可没听说过有谁像我俩这样还操心未来能干什么这种事,仔细想想,感觉我俩是不是有点好笑呢。”
南柳跟着笑了笑,
“要不明天我俩也去各找个男人嫁了算了。”
……
英气十足似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