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没什么人是待见杨夫人母女的,从大管家的某些态度上便瞧得出来。
此刻,阮夫人感叹大管家的精明,好在他没有明着说是温绍轩上了门,否则她这没脸又没皮的妹妹杨夫人,还不得要死要活的跟她一同去见温绍轩?
对于自己的这个女婿,阮夫人那是一万个满意,她可不想让温绍轩瞧见这些糟心的事儿。
“贵客上门,不知这位贵客是谁?”杨夫人是那么好打发的吗,目的没达成之前,阮夫人休想甩得掉她。
“本夫人这连人都还没有见到,怎会知道是哪位贵客。”这话出口的时候,阮夫人一点都没有掩饰自己的怒意。
杨夫人也是被阮夫的态度弄得浑身一僵,她知道自己刚才的确是过份了一点,可她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扭头就看向阮将军府的大管家,不阴不阳的质问道:“姐姐不知道贵客是谁,想来大管家应该是知道的,不若就说出来也好让本夫人心里有个准备。”
话里潜藏的意思就只差说,这要真是贵客上了门,她在这里总不好不露面,那样实在太失礼,暗指阮夫人不会来事儿,更怕她这个做妹妹的抢了她的风头。
面对杨夫人不客气的质问,大管家眼里闪过一抹不屑,微垂着头答道:“请杨夫人见谅,贵客是老爷亲自迎进府里的,奴才也未曾见过,只是奉了老爷之命过来请夫人去一趟前院会客厅罢了。”
温绍轩是他亲自迎进府的又如何,他将一切都推到阮将军的头上,难道还怕杨夫人去质问将军不成?
反正大管家就是吃定了这一点,他根本不怕杨夫人跑到将军面前去闹。
“娘,大姨母忙着呢,咱们就等等好了。”在街上遇到宓妃的时候,杨骊婉的的确确是吓坏了,当时脑子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回到阮将军府之后,她才渐渐冷静下来。
街上发生的事情,杨骊婉自然不敢坦白的向杨夫人明说,她只能真真假假的参合着说,这样她的谎言不容易被戳破。
同时,她知道自己必须要做些什么,否则等待她的前路会如何,她连自己都不敢去想象。
“咳咳…那姐姐快些去前院吧,别让姐夫跟贵客久等了,那样会很失礼。”杨夫人也知道她只差一点就惹毛了阮夫人,心中不免有些后怕,纵使心有不甘却也只能松了口。
“来人,你们好生伺候杨夫人跟表小姐。”
“是,夫人。”
眼见阮夫人带着大管家大步离去,杨夫人阴沉着脸看了看院子里那些明着是伺候她们母女,实则是监视她们母女一举一动的奴才婢女,险些都压不住她满心的怒火。
“娘。”
“什么?”
抿了抿唇,杨骊婉小心的组织着措词,生怕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再惹杨夫人的厌烦,“娘,你说姨母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虽说杨骊婉是自阮将军带着阮夫人回星殒城述职,方才知晓他们杨家还有着这么一门亲戚的,可打第一次见阮夫人开始,阮夫人对杨骊婉就很是疼爱,有什么好东西也不会忘了她,以至于杨骊婉就总是喜欢跟南宁县主攀比来,攀比去,觉得她一点都不比南宁县主差。
更是打心眼里认为南宁县主不配受封县主,她其实比起南宁县主更适合做有封号的二品县主,只是她时运不济,这才让南宁县主捡了便宜。
反正在杨骊婉的心里,南宁县主的存在就是为了替她铺路的,不管她对南宁县主做什么,南宁县主都应该让着她,配合着她,绝对不能跟她争什么长短。
也是好在阮夫人完全不知她心里的这些想法,否则只怕是杨骊婉上门一次,就会被打出去一次。
“她能知道什么,过去了这么些年,也没见她有什么长进。”若说以前的阮夫人是卑微的丑小鸭,那么杨夫人就是高傲的白天鹅,不管是哪个方面,杨夫人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