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扎着一块青花白瓷片,伤口深可见骨,将白氏的整只手都染得鲜血淋漓极为刺目。
也幸得白氏不傻,没有冒然将掌心的瓷片拔掉,否则她早就因失血过多而昏迷不醒了。
“奴婢要先拔出碎瓷片才能替你包扎伤口,如果实在忍不住,夫人就拿块手帕咬着,以免伤到舌头。”
“多谢姑娘提醒,我能忍。”痛过之后,她便彻底死心了。
往后谁为谁的棋子,就说不准了。
“但愿你真忍得住疼。”话落,粉衣侍女就利落的动起手来。
她先是简单的清洗了一下白氏血淋淋的伤口,而后拿出镊子夹住碎瓷片,果断下手将其拔出,顿时,一股鲜血喷涌而出。
白氏疼得脸色白中泛青,嘴唇都给咬破了,她想这再怎么疼,也比死好受多了吧!
掌心越是疼,她便越是恨。
仔细检查白氏的掌心,确定没有残留的细碎瓷片之后,粉衣侍女再次为她清洗伤口,然后在她的伤口上用了止血散,金疮药,最后拿出白色的纱布替她包扎好。
“好了,切记伤口一定不能沾水。”
“多谢姑娘提醒,我记下了。”白氏感觉伤口虽疼,但这种疼比起之前那种疼,无疑轻松了好几倍。
同时,她又不禁感叹于这个粉衣侍女对待她良好的态度。
因着她父亲的关系,就连她的婆家明知事情与她无关却分分秒秒都在迁怒于她,反倒正应该要迁怒于她的药王谷的人,反而待她态度亲和,这是怎么回事。
常年生活在算计与算计之中的白氏眸色深了深,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情瞬间便被她给阴谋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