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汗毛的变化,云浅可就摊上事了。
“你……”祝平娘眼角忍不住抽动,她怪异的看着徐长安。
啧。
这孩子……
太现实了。
——
确实。
想一下,若是温梨要放弃学剑的消息传了出去,那但凡这段时间可能会影响到她的人都会惹上大麻烦。
“祝姐姐,长安也是没有办法,您可别笑话我。”徐长安叹气。
“我笑你做什么。”祝平娘啐了一声:
“你说的有道理。”
回了徐长安一句后,祝平娘垂下眼帘。
不是他?
说实话,她之所以这样问徐长安,是因为她在知道温梨准备放弃做剑修之后的第一反应是——徐长安说温梨练剑不好看了?
是不是因为徐长安觉得温梨练剑不好看,所以温梨才要放弃的?
听起来有些可笑,可这的的确确是祝平娘第一个冒出来的想法。
但是冷静下来后,才想起温梨应当做不出这么幼稚的事情,徐长安……也不是会说出那种话的性格。
所以,温梨要放弃做剑修可能和徐长安真的没有关系。
毕竟,徐长安目前勉强也算一只脚迈入了剑修的门槛。
“算是姐姐冤枉你了。”
“……冤枉?”
徐长安更不明白了。
祝平娘轻轻摇头,也不解释。
她心想和徐长安无关的话,那事情就真的不好解决。
罢了,她先去和温梨好好谈谈,若是真的劝不动……
再关门放长安。
可是真正让祝平娘觉得棘手的是有可能徐长安出马也没有用。
温梨对徐长安的态度很明显还是模糊的,那丫头自己都摸不清楚她对徐长安的感情,这种时候让徐长安去劝……起反作用都有可能。
‘真是的,好好的怎么就乱了道心呢。’
祝平娘眉头紧锁。
难道,温梨也和青萝差不多?
莫非是徐长安过于专一,完全不花心的,所以温梨看不到希望,自暴自弃了觉得用剑没女人味?
“咳。”祝平娘清了清嗓子,然后依靠在走廊的窗边伸了个懒腰:“长安,姐姐有个事想听听你的想法。”
“您说。”徐长安点头。
“我手低下有个清倌儿赎了身子后,机缘巧合之下和一个适龄的男人好上了,我能够看出来这俩人是有感情的,可……那男人已经有了妻子,妮子嫁过去只能做妾。”祝平娘缓缓说道。
徐长安闻言,若有所思。
这事情是很常见的,没有什么好意外的。
祝平娘感慨的说道:
“妮子本身和男人是相爱的,也不介意嫁过去做妾,可她这两天开始犹豫了,因为若是那男人真娶了她做妾,便是对他发妻的不忠甚至侮辱。”
“他妻子是个名门的大小姐,为人贤惠,常理上即便纳妾……也绝不可能让一个清倌儿进门。”
名门的大小姐,对妾室也是有要求的。
真进了个清倌人,男人最多落个风流的名声,对方的妻子可就折了大脸面了。
徐长安安静的听着,表示理解,疑惑的问道:“所以……他不愿意纳妾了?”
“仍旧愿意。”祝平娘摇头:“毕竟两人也算是真心互相喜欢的,他铁了心要纳妮子做妾。”
“那还有什么问题。”徐长安不懂了。
“可妮子不想嫁,她现在纠结如果这个男人为了她都能不在意发妻的脸面,是否说明……他本身就是薄情、不值得托付的。”
能负妻,便能负妾。
祝平娘摊手:“很可笑吧,分明人家喜欢她,她反倒是畏手畏脚了。”
“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