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害,不但使吴郡分舵遭受灭顶之灾,还连累整个鲲帮被朝廷定为谋反之罪,从总舵到各地分舵,全都在被朝廷剿杀,你们说,你们两人该当何罪?”
其他人也一个个对堂上二人破口大骂,众人被官军压在地上打,却不知其中缘由,如今终于知道,这一切都是因为吴郡分舵而起。
杜晓生如今也终于知道朝廷为何要对付自己了,望着地上身如筛糠的莫干和丁修,他沉声问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遭人陷害,可究竟是遭谁人陷害?”
“这……”丁修这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最后一头叩倒在地,无脸见人。
“莫分舵主,你说,是谁在陷害我们鲲帮?”杜晓生盯着莫干的眼睛,冷声问道。
“不知道……”莫干自己都听不到自己回答的声音。
“他妈的,你们在这编故事把我们当猴耍呢?”瓢把子乔四海冷声喝骂道:“你们口口声声说是有人陷害你们,试问谁有能耐出动千数人手,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吴郡城,同时攻打郡守府和郡库,最终还能全身而退,一点线索都不留?”
“是啊,这也太离谱了吧!”乔四海话音未落,便有人纷纷附和道。
“我看他们两个压根就没说实话!”又一名头领喝道:“总舵主,我提议动用帮规棒帮法,对这两人用刑,不然他们不会说实话的。”
“用刑!用刑!用刑!”
其他人也跟着振臂呼道。
堂上的莫干和丁修此时却是有苦自己知,说自己遭人陷害,却说不出这人是谁,这样的话他们自己都无法信服。
杜晓生一震右臂,众人这才停下呼喊。
“你们说的话,如何能够服众?”杜晓生冷冷盯着莫干和丁修问道。
“总舵主,我知道说这样的话很难让人信服,可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是事实,若有半字虚言,我们甘愿接受帮法惩处!”莫干急声道。
杜晓生从他的眼中看出他不像撒谎,可这其中缘由实在太令人费解了,正如乔四海所说,想要强攻郡守府,斩杀郡守,攻打郡库,最后还能神不知鬼不觉地逃脱,再嫁祸给鲲帮,试问谁人能办到如此神奇之事。
可如果莫干和丁修在撒谎,可他们又是为何会主动与朝廷为敌?
就算莫干会撒谎,可丁修跟随自己多年,虽然能力一般,但忠诚可嘉,他绝对不会撒谎骗自己的。
如果真的有人栽赃陷害,那么此人实在太可怕了,不光势力可怕,脑子更是可怕,可谁人又会如此针对鲲帮呢?
想着想着,杜晓生只觉头疼欲裂,实在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见众人都在眼巴巴望着自己,杜晓生知道,自己必须给众人一个交代。
“就算你们没说谎,但莫干,你难逃失职之罪,身为分舵主,没有警惕性,事发你却不在现场,事后又指挥失当,才最终致使吴郡分舵遭受灭顶之灾,连累我鲲帮背负谋反之罪,你可认罪?”
杜晓生每说一句,莫干的脑袋便低一分,等到杜晓生说完,莫干已和丁修一样,额头紧紧贴着地面,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丁修你身为长老,负有辅助和监督职责,可你却只知道看热闹,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妄你这么多年的江湖经验,实在有负长老之名!”杜晓生继续斥道。
“丁修知罪!”丁修此刻只觉脸如火烧,羞愧难当。
“想不到啊想不到。”杜晓生起身环视众人一圈后哀声说道:“我鲲帮百年基业,竟断送在了你二人手中……”
话音刚落,便有长老和头领哭出了声音。
是啊,俗话说民不与官斗,鲲帮就算实力再强,充其量也就是个江湖帮派,如何能够抵挡朝廷正规军的打击,帮毁人亡只是迟早的事。
“执法堂何在?”杜晓生喝道。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