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软,被两个侍卫架起,从一旁拖了下去。
就在不远的一处空地上,放置着一台血迹斑斑的砍头架,侩子手手握长刀,已经就位。
几个人麻利地把那人按在砍头架上,不等那人惊呼出声,收起刀落,一颗崭新的头颅滚落下来。
珊瑚想捂住瑭儿的眼睛,叶桂香却说:“让他看吧!这是他必须承担的事实。”
珊瑚没有反对,只是紧紧地搂住少年颤抖的肩膀。
于此同时,死寂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骚动,几十个侍卫冲进人群,拉拽起死者的家眷,毫不留情地压向那处断头台。
有几个妇人尖叫着不肯就范,拼命向后拉扯着自己的身体,也有几个年少的孩子,躲在长辈的怀里瑟瑟发抖。
面对人群中的喧闹,玄君不满地咳嗽一声。
侍卫们感受到圣上的不耐烦,朝着这些反抗者瞪了一眼,这些家眷们立刻放弃了抵抗,双眼空洞地被带离了人群,排成一排走向人生的尽头。
接连不断地挥刀之声让广场上的人颤抖地更加厉害,他们瑟缩着身体,似乎这样的话便可以不会被注意到一样。
审判在继续着,一切的裁定都取决于玄君寥寥数语,无数人的命运在片刻之间便被下了定论。
远处的魇族人们旁观着这一切,不敢相信这是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事情。
叶桂香幽幽地说了一句:“你们注意到了吗,这些侍卫的眼珠子跟咱们是一样的颜色。”
瑭儿颤抖着问:“他们便是咱们的祖先吗?”
叶桂香哀苦地拍了拍他的脑袋,沉重地点了点头。
不知道过了多久,广场上的人逐渐稀疏下来,仅有少部分的人得以苟且残存。
玄君似乎厌烦了这样的惩罚,挥了挥手,把这些人带了下去。
很快,他的面前铺设起酒宴,乐师们吹奏起靡靡之音,舞女们开始在空出来的广场上翩翩起舞,仿佛刚才的杀戮完全不曾存在一般。
魇族众人震惊于眼前所见到的一切,毫无防备地听见身后传来一人的声音:“诸位,看戏可还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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