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薇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整个人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全都在疼,甚至连喉咙,也干疼。
她稍微抬了抬手,然后就发现手都抬不起来,眼眸渐渐地睁开,看清了眼前的床铺,只是她身边并没有另一个人,甚至连同他的余温都没有了。
她想要爬起来,但是最后却只是默默地躺在那里,勉强翻了个身,看向屋顶的灯具的时候,两颗眼泪顺着两个眼角滑了下去。
还是败给了情裕!
她隐隐约约记得他提过离婚,但是她想不清楚了。
后来手机响了好几次她也没能爬起来去拿,迷迷糊糊的便又要睡着。
不久,高大的身影出现在房间里,温润修长的手指拿起桌上的手机:“张姨,是我,嗯,她跟我在一起呢。”
贝薇的心尖一颤,那如温风细雨的声音,似曾相识。
“嗯,我知道了。”
高大的男人通完电话往床上看了眼,提醒:“张姨听到我们一起过夜,似乎很开心。”
贝薇的手抓着床单,一声不吭。
张姨,张姨应该是很开心吧。
张姨一直盼着他们俩和好。
贝薇悄悄闭了闭眼,稍微一动,腿,间便传来熟悉的疼痛感。
他们俩起初的时候她爱这般疼痛。
但是后来便少了。
贝薇脑子里热烘烘的,她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
若不然,怎么会这么疼?
傅程坐在床沿,稍微倾身,一只手放在她身体另一侧抵着床上,深黑的眸睨着她憔悴的脸颊:“累坏了?”
累坏了?
他还好意思说?
她昨晚可没喝醉。
她昨晚只是……
比喝醉了还可怕。
她记不清楚很多事,但是身体的疼痛还是让她记起来一些事,比如,他要了绝对不止三次。
而且每一次还都没有做措施。
贝薇想到这里,睁了睁眼,不高兴的看他一眼。
傅程轻笑:“本来只你一个人喝的话,我还能掌控,但是你还逼我喝了两杯,贝薇,你猜我三年多没有要过你之后,又在喝了那种东西的情况下,能怎么忍?”
他说的,好像有点道理?
贝薇垂着眸,一声不吭,正胡思乱想着,突然间眼中闪过一抹晶亮,然后又呆滞的目光看着他,他说什么?
三年多没要过她?
可是……
可是……
他之前不是说她醉酒的时候……
所以,那时候他们其实并没有做么?
贝薇不敢置信的看着他,越来越把被子握的紧了。
傅程显然从她的神情里渐渐地想起了过往的事情,只得俯身上前,抵着她的额头,笑语:“这次是真的,我真的录下了证据。”
所以上次连什么所谓的录下的证据也是假的?
他竟然骗了她这么久?
贝薇抬手去推他,但是胳膊疼的她使不上力气。
傅程轻吻她的眉心:“乖,我抱你去吃饭好不好?”
“你走开!”
她干哑的嗓音轰他。
“搬回家去住,今晚就。”
傅程只磨着她的额头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我才不要去,你走开,你别碰我。”
她委屈的嚷嚷着,只是声音又哑又碎,就像是在持宠而娇。
傅程只得握住她的一双手,放在唇上亲了亲,才又对她说:“昨晚我妈来过酒店,不过她被我的人拦住了。”
“你从一开始就知道一切,却还走进了那间包间。”
贝薇怒视着他,倔强的质问,眼泪也不听话的掉了出来。
“一开始我只是在猜测,贝薇,我还是想要给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