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薇从小区里出来便往左拐,旁边就是公交车站点。
车子鸣笛的声音让她条件反射的往人行道里面走去,但是那辆车还跟着她,她一转头,车子已经停下,里面的男人站了出来。
昨晚的车,昨晚的人。
贝薇冷淡的眼神看着他,见他走近便往后退了退:“你还来做什么?我想我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齐琳不见了。”
他抓住她的一只手,许久,才失落的说出这句话来。
贝薇抬眼看着他,疑惑,费解。
“我从来没有叫齐琳给你送什么堕胎药,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肚子里我们的小孩。”
傅程深邃的眸望着她,一字一句,认真严肃,不容置疑。
贝薇的心贴着一层膜不太敢跳动,她的眼也只是木呐的神情与他对视。
“我不知道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但是我保证,三年前我哪怕是开始说你不配生我的孩子的那时候,心内也是偷偷地狂喜。”
傅程抓着她的手越来越近,他看着她的手上还是空空如也,他只想给她那枚戒指,让她有属于他的信物。
他想要让她回家,想要跟她从三年起他离开家的那天开始跟她说起,将这三年多发生的点点滴滴全部说清楚。
贝薇却在他想这些的时候冷漠的把手从他手里抽走:“你把她藏起来了?你以为我会找她跟你对峙么?”
傅程更是疑惑的看她,他藏齐琳?
“我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说齐琳的孩子是五哥的,说你没有让齐琳对我做那些事,你是不是以为所有的人都该任你诬陷,任你摆布?任你想怎样就怎样?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啊?”
贝薇生气的质疑他。
但是当她气的血脉膨胀转身想走,却一抬眼又看到另一个让她讨厌的男人,她不自禁的冷笑,看了看白予非,又看了看傅程,嫌弃的一声:“你们俩最好都从我面前消失,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任何一个。”
她说完便向着相反的地方走。
一辆出租车慢下来,鸣笛。
贝薇转头看了眼,在出租车停下后便立即上了出租车。
春节过后的风还是凉的。
昨晚没有人吃元宵,倒是这天中午,她在公司的食堂里跟小蓉吃了两个炸元宵。
小蓉在她一上班就发现她的脸有点肿,还有她的颈上,头发有时候被她勾到背后去,颈上的草莓印就会立即露出来。
小蓉垂了垂眸,然后还是忍不住往前凑了凑,小声叫她:“美人,你脖子上有草莓印。”
贝薇疑惑的看她一眼:“什么?”
“牙印。”
小蓉又小声提醒了句,母胎单身红了脸。
贝薇……
下午开会的时候贝薇已经找了条丝巾把颈上遮住。
总裁的位置还是空着的,她绕过去走到另一边,隔着几个人坐下。
温腾后来进去,看到她便坐在她旁边:“你怎么坐这儿来了?”
“那我应该坐哪儿呀?”
贝薇问他一声,亮晶晶的眼睛看着他。
“自然是咱们傅总身边的位置嘛。”
“你跟郭想是他的左膀右臂,你们俩不坐他身边,我坐?”
贝薇又继续好奇的追问。
“你可比左膀右臂重要多了,你是心脏。”
温腾看着有别人进来,便小声在她身边说了声。
贝薇刚听完,还不等反驳,眼眸微抬,看到进来的两个人。
正是他们在谈论的人。
傅程进门后一眼便看到了贝薇脖子上多出的丝巾,贝薇也是带着怨念的看他一眼。
俩人都各怀心思的低了眸,谁也没跟谁打招呼。
倒是郭想,坐下的时候说了句:“程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