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不谙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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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继续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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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乐趣，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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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吗，江浩微微皱眉，看到酒杯里还剩一半的酒水，干脆一口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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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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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般滋味在心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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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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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恨天涯行役苦，只恨西风，吹梦成今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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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何短短，百年苦易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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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愁最苦！休去倚危栏，斜阳正在，烟柳断肠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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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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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一连说了十几句关于苦的诗词，女人始终摇头，不过白素素心中也很佩服，眼前这个道士，竟然能记住这么多诗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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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一杯如何？”江浩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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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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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没拒绝，本来就是一个游戏，她到要看看江浩能不能真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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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调酒的动作很优雅，不多时又弄了一杯苦酒，这次江浩没有犹豫，直接一口喝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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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幽幽苦涩直入心田，随即心头翻涌，又转而柔软忧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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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忽然有所明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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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着空酒杯道：“这杯酒的名字是不是叫‘香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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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眼神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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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万万没想到，江浩竟然一口说出了酒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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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幽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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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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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说，这酒真好。”江浩赞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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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看着江浩，说道：“那日你在嘉嘉大厦做法，我去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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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呵呵一笑，“其实我也看到你了，还有你身边那个穿绿色长裙的女子，应该是你妹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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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一听心中有些惊讶，没想到自己和妹妹刻意隐藏身形，对方却知道的一清二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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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那是我妹妹青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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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你为什么敢动用大法力，就不怕耗损修为吗，还是你们人族有什么秘法？”白素素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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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含笑看着女人，“你终于承认自己是妖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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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像一直也没隐瞒吧。”女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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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饶有兴趣的问道，“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是什么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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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个问题对妖族来说算是禁忌，江浩之所以敢这么问，主要是因为他对白素素用了秘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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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族的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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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试试效果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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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素素送给江浩一个没好气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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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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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拒绝，却好像没有太过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