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居然长出了兽爪。
惊吓之余才发现手绢像是牢牢的长在了头上,任凭自己怎么用力也不法将手绢摘下来。
伤心的张三跑到深山野林里再也不出来了,后来人们就管上长着白毛的狼叫张三。
“对,就是白毛子狼。”
黄大庄哈哈大笑的拍着张鹤山的肩膀,只当自己看不见一脸黑线的张鹤山。
这顿饭吃的小黄鱼很开心,终于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了,自己在心里念叨了两遍,牢牢的将名字记在心里。
吃完饭收拾桌子时,黄大庄看着小黄鱼欲言又止。
不过自己想了想,决定还是先老李来看看,毕竟自己只是刚学一些皮毛。
趁着大家都在忙别的事情时,黄大庄溜出门,来到老李家。
“师父,你跟我来一趟,我怎么感觉小黄鱼的奶奶要出事呢?”
老李闻言紧忙起身,跟着黄大庄来到小黄鱼家。
虽说两家是邻居,可老李并不经常来串门。
一是黄家只剩两个人还都是女的,一个大男人整天的往家来,别人见了难免说闲话。
二是自己经常不在家,所以除了有事来帮忙,自己很少来小黄鱼家。
两人进了院子直接来到老太太的床前,老李看了一会摇了摇头,拉着黄大庄饿袖子走了出来。
叹了口气说道:“你说的不错,依我看老太太时日不多了。鼻梁倒斧乃是凶相。而且你看这把斧头马上就要斩落下来。”
“还能有多长时间?”
黄大庄闻言担心起来,奶奶是小黄鱼最后的亲人了。
如果连奶奶也离开她,不知道年纪尚轻的她该怎么活下去。
“多也多不过三个月,短的话也就这几天了…”
说完老李看了看依旧在厨房里收拾的小黄鱼,告诉黄大庄:“你这几天暗里给小黄鱼透透,让她提前有个准备。”
说完拂了拂袖子离开了黄家。
张鹤山从房间走出来,见黄大庄一直看着大门发呆,便笑道:“你吃顿饭吃傻了?”
等走到院子后感受到了一丝陌生的气息。
“谁来过了?”
张鹤山好像从空气中嗅到了危险的味道,身上汗毛直立,走到黄大庄身边,又加重了几分语气:“是谁来了?”
缓过神的黄大庄看张鹤山的反应,有些冷淡的说:“邻居。”
说完走进厨房,倚在门边看着小黄鱼刷碗。
“你奶奶今年多大岁数了?”
小黄鱼不明白怎么突然问自己这个问题,不过也是如实说道:“她过年就七十了,是大寿,到了初七我做一桌子好菜请你们吃饭。”
说完冲着黄大庄甜甜一笑,奶奶是自己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幸好奶奶的身体还算硬朗。
“我…哎…你…”
黄大庄结结巴巴的吭哧半天,终是没有将话说出口。
叹了口气又离开了厨房,回到屋子里点起一颗烟,猛的吸了两口。
“小黄鱼奶奶日子不多了,可我说不出口。”说完黄大庄低下头,看着被烟熏黄的手指。
坐在床上的张鹤山听他说完给想出一个主意。
“现在还都说不准,你可以托你太爷爷给查查,有了确切的日子也好让小黄鱼做好准备。”
黄大庄一想觉得有道理,如果时间还多,可以让小黄鱼提前做好心理准备。
黄大庄穿上棉袄去路口的丧葬店买了三大捆黄纸。又借老板的笔在黄纸上写上父母的名字和太爷爷的名字。
趁着天刚擦黑,蹲在十字路口烧起来。
黄纸卷着黑烟顺着风带起蹿起的火苗落在黄大庄的身上。
黄大庄一边将纸挑起来使它充分燃烧,一边嘴里念叨着:“年底了,给你们送点钱,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