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泛白,嘴里冒出血沫。
停下往后退的动作,躺在地上猛的抽搐了两下后停住了动作。
黑影将男人的精气攥在手里,精气还在黑影手里挣扎,想要脱离束缚,黑影揪了两下灰白色的精气,直接在原地消失了。
地上躺着已经咽了气得男人,不大一会就吸引了一大票的人在围观。
众人七嘴八舌的讨论着:“这个精神病死了?”
“哎呦,活着也是浪费空气。”
“啧啧啧,连个收尸的都没有,活该!”
“扔着喂狗,狗都不吃。”
看来男人的为人附近邻居都知道,并没有人替他惋惜,不知道是谁打了火葬场的电话,大概十分钟左右开来一辆运送尸体的车。
一辆白色的运尸车停在路边,下来两个膀大腰圆的男人,粗鲁的将肢体已经僵硬的男人拎上车。
又询问了一下在场看热闹的人,男人临死前的症状和反应。
可目睹这一切的人只有黄大庄,问了一圈之后两人站在黄大庄面前。
“你说他精神不好,喊了两声之后就咽气了?”
男人打量了几下黄大庄,根据他的表情猜测应该是没有说谎。
在纸上写了几个字之后开车离开了这里。
众人瞧着也没有热闹可看了,就各自散去,留下黄大庄依旧站在原地。
刚才的黑影做的一切都被自己看在眼里,可看样子他也不是阴差…
那它到底是什么东西呢?以人的精气为食?
马上就要到家了,想着一会将张鹤山安顿好后,就去问问师父是怎么回事。
找到停在一旁的独轮车,黄大庄将鞭子拴在腰上,快步的跑起来,等惯力推动独轮车时,黄大庄就迅速坐在车上。
等车慢下来又快步跑几下,如此反复省了不少力气。
终于瞧见了朱红色的大门,门前挂着两个大红灯笼,白天的阳光照在红灯笼上,将路过的人脸都映的红彤彤的。
黄大庄将鞭子收起来,推着独轮车来到门前。
“小黄鱼,快来开门啊。”
话音刚落,一道清脆甜美的声音响起:“哎,大哥,你回来啦。”
随后一阵小跑声传来,小黄鱼一只手拿着菜刀,一只手打开门。
瞧见黄大庄身后停着一个独轮车,走过去一瞧,原来车里躺着一个面色白皙的男人。
“大哥…”
黄大庄抬起独轮车迈过门槛,将张鹤山推进院里。
扭头对着小黄鱼说道:“这是我朋友,你帮我拿点消炎药过来。”
说完把屋门打开,横抱着棉被里的张鹤山走进了屋子,将他扔在床上时黄大庄才发现,自己走了这几日屋里居然暖烘烘的。
打开锅炉盖子发现里面还有没烧完的木头绊子。
小黄鱼从屋里翻出一瓶消炎药,拿到黄大庄屋内时又仔细的看了看床上的人。
清秀白净,和黄大庄比起来少了几分粗犷多了几分书生气。
可五官长得又英气十足,妥妥一副硬汉的模样。
“大哥…他这是咋地了?”
黄大庄接过消炎药放在一张纸上,将纸对折把药片包在里面用鞋底子“嗙嗙嗙”的砸成粉末。
小心翼翼的将纸展开,见药片都已经被尽数碾碎,打开包在张鹤山身上的被子,往他的伤口处撒上消炎药。
小黄鱼见黄大庄没有避讳自己,直接解开了张鹤山的被子。
露出伤痕累累的身体,吓得小黄鱼紧忙捂住眼睛惊呼一声。
自知男女有别,小黄鱼满脸羞的通红,站起身跑出了黄大庄的房间。
不过刚才还是看见了些赤.裸着上身的张鹤山。
隆起的腹肌,宽阔的肩膀,粗壮的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