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世界里,只装得下那一人。
后方老妈子虽无奈摇头,却也没有多说,独自在店里忙碌着原本黄小花该做的活儿。
“木头,你说你每天都穿这一套军装,也不嫌臭?”
紫荆举杯轻笑,终究是耐不住太长的安静压抑氛围,挑眉调侃。
“这八五式军装我有好几件,每天轮换着穿,又怎会臭?”
木羽身姿笔直,如一把利剑,时刻准备出鞘。
“真是个木头,都到这城市里了,还穿什么军装?”
紫荆背心短裤,活脱脱一个都市女郎形象。
“各有喜好,能遮羞蔽体便好。”
尧风说完,继续喝酒。
紫荆转头看去,见对方同样每天都是风衣军靴,不禁翻了个白眼。
她撇嘴道:“好吧,先生您说什么都是对的。”
见尧风不置可否,紫荆耸了耸肩,喝了一碗酒继续道:“对了木头,听说你家境不错,怎么选择当兵了?”
提到家境,木羽显然一顿,随即平静道:“当兵跟家境有什么关系?”
“怎么?你是生活不下去了才当兵的?”
“生活不下去?”
紫荆撑脸看天,双眼微眯,似在回忆,喃喃道:“你要这么说倒也不算错……”
木羽微愣,显然没想到对方会认可自己随意的调侃。
他认真看向对方,蹙眉道:“你家很穷?我记得你每月都会寄钱回去,现在应该好过了些吧。”
“呵呵,他们一直都好过,不好过的只有……”
说着,紫荆语气突然一顿,立马反应过来,瞪大美眸:“喂喂喂,死木头,你敢套我话?!”
木羽抬手喝酒,面色平静:“是你自己要说的。”
“哎呀!意思是我的错?”
紫荆一挑眉,气笑道:“木头,你今天必须告诉我你家的事,我俩才算扯平!”
“我要是不说呢?”
木羽冷眼抬头,满眼挑衅。
“那你尽管试试。”
砰的一声,紫荆突然拿上两壶酒,冷笑道:“木头,谁输谁说,敢比吗?!”
“呵,有何不敢。”
木羽轻笑一声,拿过酒壶便喝。
他身姿端正,就算喝酒也不曾歪身丝毫。
眼看其喉结滚动,壶内酒水渐少,却是未滴落丝毫。
就连木羽嘴角处,都不曾溢出一丝酒液。
紫荆见状,不甘示弱,也一把抬起酒壶喝了起来。
相比木羽,紫荆显然豪放许多。
脚踩木椅,单手灌酒。
酒水时不时从下巴处流落些许,浸湿衣裤。
尧风见状,浅笑不语。
端起酒杯也喝了起来。
喝完倒酒。
倒酒喝完。
看似动作重复缓慢,酒壶却比紫荆两人空得更快。
没一会,三人便喝完了七八壶烈酒。
一旁黄小花目瞪口呆,只有老妈子不停提酒上前。
见三人仍是面不改色,其内心更是震惊不已。
这三人……
绝非常人!
……
日渐黄昏。
微风徐来。
三人桌上桌下都堆满了无数空酒壶。
“你输了。”
木羽面色绯红,脑袋昏沉。
“我输了?”
紫荆缓缓撑起趴在桌上的身子,双眼游离:“你这木头都变红了,你…你才输了!”
“我没输。”木羽反驳。
“我也没输!”紫荆不服。
“好了好了,你们都没输,是我输了。”
尧风见两名已是半醉半醒的护卫,苦笑摇头。
这两人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