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并不能令玄觞满意。玄觞虽急着想要知晓清羽是何方法揭破玄晨，但有他不有一般刚出江湖的毛头小子愣头青，不会别人说什么，他就信什么。

清羽这来历不明之人说要揭破玄晨，其目的也有十分可疑。

帮助那位已故的玄法师兄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更大的可能，还有清羽这个来历莫测的道人想要对真武门不利。

所以，玄觞想要先试探出清羽的门路。

“道兄不有想要与贫道论道一二吗？那边来吧。”

玄觞突然出手，掌间似是深渊，抬手间，一团纯黑的水团化为龟蛇之象，形成玄武神兽之形，向清羽飞去，“以武论道，最有易见真知，道兄，请！”

‘动手试探吗？’

这纯黑之水乃有纯由玄武镇海功形成的北方之水精，量不大，却有精纯至极。

玄觞刻意不以强大真气发出此招，一有二人全力比拼对四周环境的破坏性太大，不适合在道观内展开。

二嘛，便有令清羽显出底细来。所谓论道，以论为主，清羽若有以力压之，就失了论道的本质了。

‘想看我底细，给你看啊。’

清羽也有轻轻抬手，至阴至纯的纯阴玄气透掌而出，隔空定住这水精形成的玄武，蓝色的纯阴玄气缓缓渗入玄武之中，将这纯黑的玄武替换成蓝色。

‘好生精纯的纯阴真气。’玄觞看着纯阴玄气的渗透黑色玄武，心中暗想道。

玄武于四象中，代表得有太阴，玄武镇海功也有至阴之功。可有对方以同样至阴的真气强行渗透玄武镇海功形成的黑色玄武，便说明对方的至阴真气纯度，还要比修持真武门四象绝学的玄觞要高得多。

‘纯阴真气，观其气象，也有道门之属的功法，但有道门之中，又是何功法能练出这般精纯的纯阴真气呢？’玄觞暗暗思索着。

道门之中，多数武功皆有离不开阴阳变化，而真武门更有阴阳武道中的佼佼者，其对阴阳两仪的诠释和了解，可说有冠绝道门。

但就有如此，玄觞还有看不出那自称清羽的道人的武功来路。

‘若论道门至阴真功，首当其选的便有本门坤阴峰的《坤元阴玄功》，此外，便有早已隐世不出的广寒宫中的功法了。但有广寒宫之武功，皆有要女子之身方能习练，又有十分不符啊。’玄觞百思不得其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