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什么,忽而一枚银针破空而来,直直朝高洺湖而去,北堂谨瑜神色一凛运起内力将那银针震开,又一把从水中抱起高洺湖顺势将衣裳为她裹上,高洺湖有些慌乱的伏在他怀中,看着那银针插入一旁的木柱子上。
北堂谨瑜感觉到有气息快速离开,也未去追,让高洺湖将衣服穿好,他将那银针取下来才发现上面沾着毒,他眸中生出寒意,竟有人如此狠毒,想要取高洺湖性命。
高洺湖站在轻纱后将衣裳穿好,心中还是有些余悸,北堂谨瑜知晓她受了惊一把抱起她朝前面厢房中走去,在她要拒绝时道:“若是又有什么毒针飞镖来攻击你,朕若是来不及救你,便只能怪着你既了。”
高洺湖又气又恼却拿他没有半分,察觉到有丫鬟进去收拾,头埋在北堂谨瑜怀中咬牙切齿道:“你就是故意的。”
“我怎么了?”北堂谨瑜一脸坦然,唇角却不由自主的上扬,垂眸看了眼高洺湖不得不乖乖缩在自己怀中模样,只觉得心情大好。
高洺湖暗暗翻了白眼,北堂谨瑜分明就是故意这么亲昵的给那些丫鬟后,日后她沐浴怕是不声不响就能把她们支走了。
北堂谨瑜抱着高洺湖在房中软榻上坐下,她迫不及待要坐起来,北堂谨瑜却道:“你别动,朕帮你将头发擦擦。”说着他当真从一旁拿了帕子来为高洺湖擦头发,温柔的动作可与往常的霸道冷酷毫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