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必然会有太医来亲自诊治。”
小青在一旁一搭一喝的说着,二人果然心有灵犀一点通,“一旦太医看见太傅大人身上的脓疮,就会立刻把此事张扬开来,而那些与太傅为敌的人,更会借此事要了他的命。”
“没错!”
高洺湖把扎入脓疮的银针抽了出来,放在帕子上,递到小青的手中,“小青啊,你觉得今日这屋中有谁的嘴巴最不严?”
“微臣明白,微臣一定会把这张嘴牢牢封死,绝对不会让外人知道太傅的近况。”
“好。”
高洺湖满意的点了点头,便又拿过小青手中的银针,在太医面前晃了几下,“你这张脸,本郡主可是记得真真切切,如若你敢胡说八道,或有一人知道太傅的情况,本郡主一定送你给太傅陪葬!”
“是,微臣记住了。”
“嗯。”
高洺湖轻嗯了一声,便又把手中的银针放回到帕子上,“走吧,以后莫要再到太傅园中来了!”
“是,微臣告退。”
瞧着太医慌慌张张离开的背影,高洺湖的脸色变得越发阴晴不定,“小青,找个信得过的人,替本郡主把他给盯死了!”
“是,奴婢这就去办。”
……
“这天山雪莲花绝不是随随便便就能找得来的,估计还得要从齐妃那儿下手。”
高洺湖四仰八叉的躺在软榻上,身旁堆了四五本纸张泛黄的册子,上面画着一幅幅奇怪的图,注解更是生涩难懂的篆字体,怕是没几个人能看得懂。
“郡主,自从从太傅那回来,您都有几日不好好吃饭睡觉了,再这么熬下去,您自个儿的身子也……”
“哎呦,你就别在本郡主耳边絮絮叨叨的了,现在都已经什么时候了,若是再找不出破解之法,咱们所有的人都得被那个女人弄死!”
高洺湖没好气的说着,齐妃的算计无处不在,如若想要把这女人的势力全部铲除,就必须要比对方更加懂得运筹帷幄,这样才能多几分把握。
而如今,太傅的病情是一日不如一日,虽然那老家伙做了不少坏事,但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只会让齐妃开心。
所以……
“小青,本郡主必须尽快找出解毒的方子,才能安心呀。”
“您不是早就知道该如何解毒了吗?”
“本郡主何时说过?”
高洺湖一脸烦躁的从软榻上坐起身来,拿过放在琉璃大碗里的苹果,一大口咬下去,美滋滋的吃了起来,“本郡主只说这毒有的解,又没说如何解,你可少给本郡主扣高帽子,若是真没能救得了太傅,且不是啪啪打了自己的脸?”
她才不会傻到在没有把握之前夸下海口,凡事都会有个意外,若自己真没能找到解毒的法子,且不是要让人笑掉大牙?!
“郡主,就您的心思多,奴婢这脑子还真是不够用了。”
“怎么不说你笨?”
高洺湖没好气的瞪了一眼小青,这丫头倒是有一身不错的武艺,但偏偏在算计方面太过薄弱,做任何事都一根筋,这种性子,在宫里是没有退路的。
“郡主,有您这么骂人的吗?奴婢还不是为了您好,这怎么还……”
“行了行了。”
高洺湖可没有心情听小青在这抱怨,便是一脸不耐烦的从软榻上跳了下去,快步往前院的方向走去,“咱们去一趟齐妃的园子,看看有没有什么新的发现。”
“是。”
……
“主上,太傅那边已经有了动静,看来高洺湖是发现那些毒疮了。”
哼!
斜靠在软榻上的齐妃嘴角勾出一抹冷笑,手中轻轻晃动着一杯香茶,脸上得意的神情越发明显,“这个丫头自认为厉害,到头来还不是被我牵着鼻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