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又牵着她冰凉的手,穿梭于竹林之间。
“洺湖,朕知道你不愿提起徳贤皇贵妃,但她背后的母家势力绝不可小觑,你可得悠着点。”
北堂谨瑜之所以明面上宠德贤皇贵妃,时不时便在她的宫中留宿,为的就是拉拢这女人背后的母家势力。
可谁曾想,德贤皇贵妃竟会恃宠而骄,竟然连皇后都不放在眼里,整日在后宫张扬跋扈,甚至还串通娘家人卖官鬻爵。
但即便如此,北堂谨瑜也不能直接和德贤皇贵妃以及她身后的娘家人撕破脸,毕竟牵一发而动全身,朝局不稳,断然不是意气的时候。
但是……
“皇上,你动不得的人,未必高洺湖动不得。”
高洺湖露出一抹得意的笑,一只手勾住身旁的竹子,扯住仍旧向前的北堂谨瑜,驻足于林中。
一阵冷风吹过,带着竹叶传出沙沙的响动声,高洺湖闭目靠在竹竿上,把下巴微微扬起,迎着风,享受着这片刻宁静。
绣球哥哥,洺湖长大了,定要与你一起上山打竹桩!
傻丫头,打竹桩是男人的事儿,你只管在一旁为我加油喝彩,便是帮上大忙了。
往事如烟,高洺湖是个没记性的人,小时候的事儿,大抵都已经忘了,可只要是关于绣球哥哥的事儿,却是连一句话都没忘过。
“北堂谨瑜,与我打竹桩如何?”
高洺湖慢慢睁开眼,瞧着站在自己面前的北堂谨瑜,不愿在难得独处时,再谈起那些糟心的事儿,只想做一普通的姑娘,与情郎恩爱甜蜜。
“你这个傻丫头。”
高洺湖在北堂谨瑜的怀中瓮声瓮气的说着,眼泪早就已经打湿他的衣襟,瘦弱的身子也在微微发抖。
“我很快就会找到害死我一家人的真凶,等到大仇得报,就算你不肯纳我为妃,我也要死赖在你身边。”
“朕会帮你。”
北堂谨瑜下旨查封高王府,在得到密函时,他本就不相信信中所言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