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既然高洺湖已经同意了,所以廖康也就不在乎了,竹筒到豆子一般把事情的经过都交代了一遍。
“这是何意,负责殿内打扫的有什么关系?”北堂谨瑜就像一个好奇宝宝一样,对整件事都非常好奇,甚至于完全忘记了,他儿子还在昏迷,他这个当爹的竟然还有心情在这扯皮。
“凶手对齐王殿下下毒的方法,就是用的一种香薰般的药草,需要点燃散发出大量有毒的烟尘,而这些毒药的燃烧并不在香炉之内,这些香炉我都已经查过了,并没有残留的气味,只有其中的一个有一点残留,但是也应该有一段日子了。”说着,高洺湖还指出了其中一个香炉。
听到高洺湖这么一说,北堂谨瑜和宗亲王不约而同的露出了一丝佩服的表情、
看到两人的表情,高洺湖明白这两人都没听懂这其中代表什么,很明显是有人指使,因为下毒者并不懂药性,阿芙蓉和其它的香料放在一起是不能完全发挥药性的,会
消弱原本的效果,所以主使者,会告诉属下,不要再把药放在香炉内点燃,而是在大殿的角落点燃,在清理宫殿的时候把残渣收拾干净。
高洺湖也没打算在把这些细节讲给两人听了,而是直接叫廖康把人带来交给宗亲王了事,至于后面的母后黑手,根本就不需要去想了。
很简单的事,手先宫女是负责下毒的人,而宫女和宫外的人是接触不到的,也就是说后面的人无非就是太监或是内廷的侍卫,而这些人有不可能有这么大的胆子毒害皇
子,而有胆子害人又可以和这些宫女接触上的的人无非就是后宫的各位贵妃之流,高洺湖是没必要跟她们再起什么纠葛的,所以打算直接交给宗亲王去慢慢调查就是
了。
可惜想是这么想,但事实就是个高洺湖开了个玩笑,命运之神好像就是不想让高洺湖清闲,总想给她设下点考验,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很快,廖康就把人给带过来了,是齐王收下的一个小侍女,据说是从教坊司出来的,家里没有人了,早年间一起叛乱受到牵连,她在很小的年纪就被送进教坊司了,后来被人买下送给齐王当了侍女。
事情的经过就想高洺湖想的一样,一个后宫的宫人找到她,给了她一个锦盒,里面装了一些从没见过的香料,说是从海外带回来的,打算先让齐王试试,将来好讨个赏赐,结果小侍女就这样糊里糊涂的上了贼船。
就在自己被抓的一刻,她都不知道她自己点燃的根本就不是什么香料,而是齐王殿下的生命线。
人就这样叫给了宗亲王,叫廖康先关进大牢,明日叫人来审讯,没办法的是宗亲王根本就不懂审讯的事,所以只能叫人先关起来,再去刑部找两个嘴严的提刑官来,这
也算是皇家的悲哀,不懂也没办法,毕竟宗仁司是不能交给外人的,而自己人又是十年不一定碰上这种事,撞上了就只能四处抓瞎,宗亲王走前还深深的看了高洺湖
一眼,最后只能深深一叹:“可惜了,是个女娃啊,这要是……唉。”
此间事了,高洺湖也打算回去了,毕竟公主还在清心阁等着她那。
刚要转身回去,北堂谨瑜就走了过来,叫住了她:“高小姐这就打算回去吗,这次的事情,多亏了高小姐相助,不然恐怕钰儿还不知道要受什么苦那。”
一听北堂谨瑜说北堂钰受苦了,高洺湖就想起了自己的儿子,北堂稷。
同样是皇子,自己的儿子死的不明不白,也没看北堂谨瑜有多担心,可是北堂钰仅仅是一点小毛病,就让北堂谨瑜这么上心,想到这,高洺湖就气不打一处来。
“陛下知道齐王殿下的身子不适,为何不去看看他们母子,何必再此跟小女说些无关紧要的话?”高洺湖语气不善的回了北堂谨瑜一句。
虽然高洺湖的话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