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肖看了看,急的似乎满脸通红,眼睛红肿的方玉香,又看了看一副悠哉模样,根本不把人的性命,放在心上似的云湘滢,暗暗转动了几下眼珠。
其后,红肖才说道:“小公子是有所不知,这玉香被送来的时候,是因为偷盗了主子家的财务,又得罪了人,本该直接打死的。只不过主家心善,才把她送来了奴家这里,好歹能活着不是?”
云湘滢淡应一声,显得很不感兴趣,只是手指微微收紧。
方玉香当初是绣坊掌柜的,可不是府里的奴婢,哪怕就是当真犯了偷盗罪,那也该由官府审判,何来该被直接打死?
武安送来的消息里,说当年的事是陈氏做的手脚,现在看来却是不尽然。
如果这个红肖没有说谎,那么,关键就在于方玉香,所谓的得罪的人身上。
只听红肖继续说道:“本来呢,到了奴家的地方,又签了死契,一切自是该由奴家说了算,偏生不但送玉香来的主家,放了话出来,就连她得罪的那位,也是放了话,在奴家这里的。”
“噢?放了什么话?”云湘滢悠闲状的问了一句,心中却是在暗暗盘算,怎么把那人的身份套出来。
着实不好套啊,这红肖在这等场所,摸爬滚打多少年,什么人没见过?
而且,但凡在陵安城,开青楼、赌场一类地方,都是有靠山的。此处虽是下等勾栏之地,红肖若无任何靠山,怕是根本开不起来!
即使如此,那人还令红肖如此忌惮,其身份必然非比寻常!
而江守望则是说道:“你可不要骗我家小弟,否则我立马拆了你这儿!”
红肖苦笑:“我的爷哎,奴家哪敢骗小公子啊!实在是……”